雀跃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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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李承鄞 笏板

骨子里恶劣的人怎么会愿意放过心爱的人?

28.

  秋叶簌簌,随风飘落 ,凉风卷起落叶沉入池塘,幽深的古井也泛起淡淡波澜。


  其实宇文护明白他欠李承鄞的。因为他,李承鄞这前半生没能安稳地度过。可若是想补偿,现在也不晚,只要他肯放手。


  可是宇文护骨子里缺爱,这就导致了他是一个偏执的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必须得到。


  也许以前他有过放李承鄞离开的念头,可这种想法经不起时间的考量。不过几个月,他就后悔了自己当初的决定。看到浑身是伤的李承鄞,他动了把李承鄞囚禁起来的想法。他想把李承鄞圈在自己的身边,当自己一个人的所属物,只能自己一个人看的金丝雀。


  他骨子里就是恶劣的。


  他知道李承鄞吃软不吃硬,知道他的心软。所以他选择在让人不清醒的夜晚来跟李承鄞坦白,他希望李承鄞心再软些,因为他清楚李承鄞的绝情。


  太过清醒不是好事,他要想得到李承鄞,只能温水煮青蛙地让李承鄞逐渐沉迷。


  感情这种事,太清醒了就不会陷进去了。


  早秋的清晨露寒雾薄,安静的房间内,宇文护睡得正香。


  突然,一只手推了他一把,打破了他的美梦。


  李承鄞早上醒来后摸了宇文护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声音平稳道:“起来上朝,别待在这里。”


  宇文护皱了皱眉,果然一夜过后李承鄞就清醒了回来,将他撇的干干净净。


  宇文护哼唧一声,搭在李承鄞腰上的手一下子收紧,把李承鄞搂到跟前,胸贴着胸,“我病的难受,跟王善喜说了今日不上朝,再睡会。”


  李承鄞面无表情地挣开宇文护的怀抱,任由宇文护睡着,自己起身。宇文护不惰政,搁在以前,每日早朝他都会去。赖床也只有在休沐的时候,那时候李承鄞会跟他一起赖,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腰酸的起不来。


  刚起身,又被宇文护捞了回去。


  宇文护眼神清明起来,压在李承鄞身上,扒开他的衣服往他的胸口看去。


  李承鄞蹙着眉,要把衣服盖上 ,“看什么?”


  宇文护攥的牢,他没扒动。


  温暖的指尖抚上胸口,“在这里是吗?”


  “什么?”


  “卫与风说那根箭就射在你的胸口,疼吗?”


  李承鄞眼神闪躲“不疼。”


  “骗人,令牌都凹进去了,怎么会不疼?”


  “知道你还问?”


  看着如同往日一样光滑的胸口,宇文护低笑一声,“就是想问。”


  他趴在李承鄞胸口,“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担心你。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兵马,我的心都是悬的。”


  李承鄞偏过脸,又疑惑地转过脸“你怎么知道邕州情况的,还派了人去支援,比我让人去找援兵的速度都快。”


  宇文护停了一会道:“暗卫。我在你身边放了暗卫,他们告诉我的。”


  李承鄞脸冷了下来,“所以从第一开始你就没打算完全放我走?”


  “不是,暗卫是保护你安全的,没有监视你的意思。”说完宇文护又低下了头,非常可怜,“我真的没有。”


  李承鄞看他这模样又一哽,把质问的话咽了回去。


  宇文护抿了抿嘴唇,抬头,看到了李承鄞嘴上的伤口。


  昨夜太暗,今日才看的清楚。


  他摩挲那细小的伤口,“咬疼你了是不是?我以为当时在做梦。”


  李承鄞拍开他的手,“没有下次了,起开。”


  宇文护嗯了一声,声音很哑,“麻烦你了,我知道自己生病让你感到厌烦了,我以后会尽量克制自己不会生病了。你也不用那么关心我,我一个人也可以扛过去的。不过是烧的神志不清罢了。”


  李承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找不到不对劲的源头,僵硬道:“知道就好。”


  虽然宇文护的苦肉计把李承鄞哄得一愣一愣的,但在关键点上李承鄞还是很清醒的。在宇文护走的时候让他把管家也带走了。


  “给你开门的管家我可不敢用。”这是李承鄞的原话。


  没办法,可怜巴巴的管家只能跟宇文护回了皇宫。


  别看宇文护明面上吃了瘪,背地里还是会拿捏李承鄞,回去就下了旨,封李承鄞为“寺正”一职,去大理寺分理各州刑名复审之事,把人留在了京都。


  为了让李承鄞安心留在京都,他又将有能力经验的官员遣派去邕州治理。


  此次调任害怕李承鄞不愿意来京都,特地不说职位,把人骗到京都了再安个职位给人家,想逃都逃不了。


  李承鄞接到旨时没有多意外,留在京都肯定是宇文护的手笔,不过官员调任不同地方是很正常的,比他有能力经验的人去协助父亲治理邕州不是坏事。


  圣旨与赏赐一到,各路人马就上门来恭贺了。李承鄞在邕州立了功,新起之秀各路人马都很看重。再加上此次封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的看重,自然马不停蹄地去攀关系。一时间,李府热闹不已。


  好在李唤昇提前帮弟弟招了些家底干净清白的丫鬟小厮和一个认真勤恳的新管家,不然端茶倒水都没人干。


  新管家柳叔四十来岁,一脸正经。干事利索,有条不紊。比起偷偷给某人开门的管家,他很让李承鄞满意。


  月底李唤昇成婚,李承鄞赶在任职前回了邕州一趟。


  他的大嫂江阮阮气质上佳,很是温婉。当初李唤昇重伤时她哭成了泪人,不顾父亲的阻挠带着丫鬟小厮就过去照顾李唤昇,在李母来时也未曾离去,陪着李母一起照顾未婚夫。


  成亲当日,京都传来一道圣旨,陛下亲赐了一座“送子观音”连带着数箱珍宝给李唤昇,嘉奖他报信有功。


  江阮阮的父亲一直嫌弃李唤昇官职小,这次晋升也不完全合他的的意,但宇文护亲赐的珍宝足以彰显陛下对这个女婿的重视,他难得对李唤昇有了好脸色。


  李唤昇也很是受宠若惊,向京都的方向俯首,恭敬谢过天子。


  站在人群后的李知乐倒是疑惑,捣了捣她二哥的胳膊小声问道:“一个月前的事了,为什么陛下现在才奖赏?”


  看着一箱箱珍宝被仆人搬进屋内,李承鄞语气淡淡,“不知道。”

*


  宇文护摸了摸小九的头,“礼都送去了?”


  “送去了,陛下这么照顾公子的兄长,公子心里肯定记着陛下的好呢!”王善喜回道。


  宇文护面容冷峻,听到王善喜的话才露出一点笑,又想到了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脾气最硬了,小恩小惠不足以动摇他。”


  小九乐呼呼的啃着宇文护扔的肉,听到主人感叹一句,“这得慢慢来。”


  “对了,把朕的信寄去西北,催一催姚禀,总是让姚钰待在西北不像话。”


  “是。”王善喜又道:“南边上供了些新茶,陛下可要给公子送去一些?”


  “不了,他不喜欢闻茶味,更不喜欢喝茶。”


  王善喜有些惊讶,“这样啊,那奴才之前还看公子亲自给您泡茶。”


  宇文护的笑容淡了些,“是啊,明明不喜欢茶味,还能去泡茶,他是个能忍的。”


  明明不喜欢宇文护,还可以委身于宇文护,私下勾结别人想要改朝换代。


  李承鄞这个人总是让人摸不准。

*


  秋风作乱,霜天红叶,入了十一月,天已经冷了。


  天色微亮,李承鄞披上柳叔递过的披风,向皇宫走去。


  路上偶遇了崔彭,催彭笑着揽着他的肩膀说“好巧。”


  李承鄞不着痕迹地想要退开,崔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大,又高兴的一揽,将人揽了回去。又碰了碰李承鄞的手惊讶道:“手怎么这么凉?来我给你暖暖。”说完就要去窝李承鄞的手。


  李承鄞收回手,语气平平“不用。”随后很是客气地问道:“你离我是不是太近了?”


  崔彭笑道:“近吗?不觉得啊,许久不见李大人该不会是与我生分了吧?雪兆关一战,咱们可是并肩作战过,李大人该不会升了官,不认我了吧?”


  “……没有。”


  “那就好,”崔彭嘴角勾起,“早朝后去侯府逛逛呗,你这段时间那么忙,我都没舍得去打扰你,如今闲了下来不去跟我喝一杯吗?”


  “……知道了。”


  崔彭紧了紧臂弯,“谢李大人赏光。”


  早朝没说什么大事,退了朝崔彭就走到李承鄞身边准备带他一起回侯府 。


  这时,不知道从哪来窜来一只浑身黄毛的藏獒一下子扑到了李承鄞身上。


  小九哈着热气,见到李承鄞一阵甩尾巴。


  李承鄞险些没站稳,他揉了揉小九的脑袋,“你怎么跑这来了?看你的宫人呢?”


  小九不会说话,只知道往李承鄞怀里钻。

崔彭站在一旁,问出了许久之前的疑问“这狗很黏你,你养过它吗?”虽然觉得李承鄞替养陛下的狗可能性很小,但崔彭还是问了出来。


  李承鄞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清楚,“养过一段时间。”


  崔彭感叹“你还替陛下养过狗?真稀奇。”


  李承鄞没再说话,准备找个宫人把小九送回去,哪只小九突然叼起他的笏板一阵撒丫子跑。


  “小九!”


  四脚不敌四爪,两人眼睁睁看着小九跑进了陛下所在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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