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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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李承鄞 我好想你

许是今晚的夜太凉,或是什么别的话暖了李承鄞的心窝。向来绝情的他,没有推开身后的人。

  27.


  宇文护这次可不是装的,他日夜不休的处理兵变后的烂摊子,没有得到及时的休息。加上前两日气温骤降,淋了一场秋雨,撑着一口气见李承鄞,见到后一下子就病倒了。


  王善喜看李承鄞在宇文护旁边,便跟着太医去开了几副伤寒祛风的药。


  李承鄞坐在塌边的椅子上看宇文护,安静下来的的宇文护看起来温柔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嚣张跋扈,真的像是一只乖顺的大狗狗。


  鬼使神差的,李承鄞摸上宇文护的额头,又顺势摸到发烫的脸颊,低声呢喃了一句“真蠢。”


  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宇文护这张脸即使是在生病时都是好看的。


  李承鄞羽睫微闪,移开视线,起身就要走。


  一只滚烫的手拉住了他。


  宇文护微微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别走,再陪陪我。”


  理智告诉李承鄞不想再跟宇文护产生纠葛的话,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宇文护太过可怜,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他这次没有听理智的话。

李承鄞又坐回原位,垂眸看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


  宇文护嘴唇有些干,短促的笑了一声,“真好,你往常看都不看我。今天竟然愿意留下来陪我,这个梦可真甜。”


  宇文护竟然以为自已在做梦。


  李承鄞安下心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宇文护以为自己在做梦,而感到安心。


  “睡吧,我看着你睡。”


  宇文护摇摇头不愿意,“就想这样看着你。”他是不想睡,可他的身体受不住,话刚说完就昏睡了过去。


  王善喜端着药进来,看到睡着的宇文护叹气,看到宇文护与李承鄞拉着的手又扬气。


  “药先放那冷冷吧,他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李承鄞给宇文护掖了下被子道。


  “哎。”


  李承鄞放低声音,“他近来还梦魇吗?”


  王善喜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好些了,左右不过是醒来后满身大汗,头痛欲裂。打雷也不那么难受了,不过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惊胆战罢了。”


  看着李承鄞意味不明的眼神,王善喜望望天,看看地,就是不跟李承鄞对视。


  半响后,李承鄞说:“王公公,你是不是忘了我走前教过你怎么给陛下顺背的。”


  王善喜一个激灵,突然把这事给忘了。李承鄞走之前,把他叫到一旁特地教他怎么顺背。


  王善喜灵机一动,哭着开始撒谎。


  “公子!陛下疼痛难忍,奴才顺背也不管用!看来只有公子能帮陛下缓解痛苦啊。”


  虽然李承鄞眼中尽是不信,但终究没有戳破王善喜。


  “药再放一会就可以给陛下吃了,我先走了。”李承鄞拿开宇文护握着他的手,起身离去。


  才走到门口,王善喜突然惊呼一声“哎呀!——”


  “怎么了?”李承鄞回头。


  王善喜眼角的细纹皱得一清二楚,“陛下不吃药,喂不进去!”


  李承鄞走上前,果真一勺药水全顺着宇文护的下巴留了下来。


  “公子,陛下好生可怜,病成这样没人照顾,喝个药都喝不了。倘若来日落下病根,影响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陛下还那么年轻,要是……”


  “王公公不必再说了,”李承鄞坐了回来,“把药给我吧。”


  王善喜双手递过药,将宇文护从后抱起,让李承鄞在前面喂药。


  药一勺一勺地喂,宇文护一勺一勺地吐。


  终于,李承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让王善喜先出去,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王善喜自是不会反驳,很快出去了。


  李承鄞擦了擦宇文护嘴角的药渍,端起那晚苦药一口灌下,然后扶起宇文护,掐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唇瓣相接,褐色的苦药被一股股地送往宇文护的嘴里,宇文护干裂的嘴唇有了药的滋养,变得湿润起来。


  喂最后一口时,宇文护突然咬住了李承鄞的嘴唇,红润的唇瓣被宇文护含住粗暴的搓弄,舌头相贴,引得李承鄞一阵战栗。嘴里的药顺着嘴角流出,余下的苦味的两人口腔中蔓延,又逐渐被诞水溶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甜味。


  沉重喘息之间,李承鄞眉尖蹙起,情色淫靡。


  以为宇文护醒了,李承鄞抬手推他,结果宇文护又倒下睡了过去。


  李承鄞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药渍,狠狠瞪了宇文护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口的王善喜看到他,欲言又止,最后指了指他破了皮的红唇,很是委婉,“公子要不您上点药吧?”

*


  李承鄞出了宫后去了兄长的宅子。当时巡查的十位士兵只有李唤昇一人活了下来。


  虽然浑身是伤,但总归是捡回一条命。


  李承鄞在邕州被李父和妹妹照顾着,李母就来京都照顾着大儿子,待伤养的差不多了才放心地回去。


  此次李唤昇垂死报信,立了功,提了官,当上了正四品骁骑尉。


  一个三进出的院子里,李唤昇早就摆好了酒食等着李承鄞。


  见门童带着李承鄞进来了,他招呼着,“怎么这么晚才来,等你半天了,菜都凉了。”


  李承鄞笑了一声,“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你嘴巴怎么了?”李唤昇指了指李承鄞涂了药还是稍显红润的嘴唇。


  李承鄞耳尖发红,“上火。”


  李唤昇哦了一声,没多在意。


  李承鄞倒了一杯酒,敬李唤昇。李唤昇问他的官职什么时候有着落,总不能还是按察使。


  李承鄞笑了笑,宇文护到现在都没说他的官职,他不免怀疑宇文护是想把他留在京都。

“快了,应该快了。”

*


  李承鄞与兄长吃完饭回宅子时,天已经黑了。这宅子还是他高中状元时,朝廷下发的。里面的宫人只有一个管家还是宇文护派来的。好在管家点了灯,烧了水。他沐浴洗漱一番便回到了寝殿。


  寝殿没有点灯,很黑。李承鄞摸索着,拿起火折子准备去点灯。


  忽的,一个滚烫的身躯贴上了他的后背,双手交叉搂住了他。


  李承鄞眉一凛,一个肘击向后,被身后人大手一裹轻松化解。“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李承鄞眉头皱的更狠,“你不在皇宫休息,躲在这干什么?”


  宇文护吞咽了一下喉咙,声音很闷,“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了,我好想你。”


  “这话你上午说过了。”


  “哪句话?”


  李承鄞不疑有他,重复一遍,“我好想你。”


  李承鄞看不到宇文护微勾的嘴角,只听他道:“太好了。”


  反应过来的李承鄞转过身来,就要去踹宇文护。


  宇文护忽然咳嗽了起来,神色疲倦。李承鄞的脚又收了回来。他退出宇文护的怀抱,打开火折子,点了几盏灯。


  彼时,宇文护眼眸低垂,声音沙哑,一副可怜模样,“当初放你走,我以为自己能忍住,可我每一天都止不住想你。”他抬起头跟李承鄞对视,“我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可是听到你重伤的消息时,我还是连夜赶到了邕州。

  

  在御书房见到你时,我真的控住不住我自己。我忍不了,我不想你离开我。”宇文护走上前,抱住李承鄞,“承鄞,我对我以前做的事感到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是我后来真的意识到我喜欢你,所以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承鄞顿住了,他以为宇文护只是一时兴起,可看如今这幅形式,宇文护不像作假。


  李承鄞没有正面回答,“陛下还是回宫吧 ,明日还要早朝。”


  这在宇文护的意料中,他需要给李承鄞考虑的时间。


  “宫门已经落锁了,咳咳咳——我回去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可以让我在这宿一晚吗?不可以也没关系,我出去找个客栈待一晚上,不过我没有钱,你可以借我一点吗?”


  李承鄞咬紧了牙关,闭了闭眼,“就留这一晚,明早就走。”


  入了秋,天就有些凉了。李承鄞裹紧了被子。


  宇文护脱去外衣,钻进了被窝,一只手强势地搂住李承鄞的细腰,靠近他的脖颈,嗅着让人心静的檀香。


  “放手。”


  宇文护犹豫了一会并没有缩回手,“我怕你冷。”


  李承鄞没说话,宇文护得寸进尺,更加贴近了李承鄞。


  许是今晚的夜太凉,或是什么别的话暖了李承鄞的心窝。向来绝情的他,没有推开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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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彩蛋还是孕期李承鄞,part2 💓

一千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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