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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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李承鄞 剑伤

我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29.

  “王公公,陛下的狗叼着李大人的笏板跑进去了,麻烦您帮个忙,帮我们把笏板拿出来行吗?”


  王善喜见到李承鄞咯咯一笑,随后又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哎呀小侯爷,小九顽皮,不听奴才的话,奴才肯定拿不回来笏板的。李大人,您曾经养过小九一段时间,不如您亲自去拿?”


  崔彭怕李承鄞进去会挨训,很是仗义,“我陪你一起进去。”


  王善喜看出崔彭的担忧,哎哟一声,“小侯爷,陛下亲厚待人,不会怪罪李大人的。奴才看你都跑出汗了不如去偏殿喝点茶歇一歇吧。”


  “我不渴,我陪承鄞一起进去。”


  “您都出汗了还不渴,去偏殿歇一歇,喝杯茶的功夫李大人就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的。”


  崔彭摆摆手,还要拒绝时,李承鄞却道,“崔彭你先去歇息吧 我一会就出来了。”


  李承鄞都这么说了,崔彭也不好再说什么, 点点头被小太监带去偏殿歇息了。


  王善喜推开御书房的门,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公子请。”


  御书房内宇文护正在伏案批奏折,听到动静才抬头看了一眼。


  “承鄞?你怎么来了?”


  李承鄞行了个礼,看到了窝在宇文护脚边的藏獒,“陛下,臣的笏板被小九叼走了,臣是来拿回笏板的。”


  “哦,原来这是你的啊,小九顽皮,我以后会好好训它的。”说完从小九怀里强行拿过笏板,递给李承鄞,真诚无比。


  李承鄞接过笏板,就要告退,又被宇文护拉住了手。


  “我看你都出汗了,歇会再走吧。王善喜——”


  李承鄞觉得有必要让宇文护知道一些事情,“不用了陛下,其实臣——”


  “不喜欢喝茶是吧,朕知道。”


  “你知道?”


  “是,你不在皇宫的那段时间,下面上供了一盒新茶,香味悠远,想着给你送去一些,但那时候流云告诉我,其实你并不喜欢喝茶。”


  宇文护接过王善喜递来的东西舀了一勺递到李承鄞面前,“所以这不是茶,是雪梨汤银耳羹。秋天干燥,喝点润润肺吧。”


  李承鄞看着那羹汤没说话,半响他行了个礼,“多谢陛下好意,臣与崔大人还有事,就不多留了,这碗羹汤还是陛下留着自己喝吧。”


  崔彭就在门口,见李承鄞出来了,搭着人肩膀就走了。


  刚刚温柔体贴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并肩前行的两人,宇文护眼底泛出寒意,“他旁边的那个是谁?”


  王善喜接过粥,咽了口唾沫,“是宣德侯家的,崔小侯爷崔彭,如今在刑部任职。”


  叉在腰上的双手青筋暴起,宇文护脸色沉得滴水,“叫刑部尚书来一趟。”


  “……是。”


  “旺旺!”小九绕着宇文护转圈,双眼发亮,好像在求表扬。


  肩膀放松下来,宇文护表情不在冷峻,他挠了挠小九的下巴,“干的不错,晚上给你加餐。”

*


  李承鄞喝酒上脸,虽然脸红的很明显,但实际上没喝多少,还很清醒。


  他明确表示自己没醉,崔彭还是让家仆套了马车,亲自送他回来。


  “我没事,你回去吧。”


  崔彭喝的有点多,脸色酡红,醉呼呼地让李承鄞记得喝解酒汤才离去。


  李承鄞踏上阶梯,眉微微一凛,“出来。”


  石柱后出现一个身影,宇文护一身常服缓缓走出。


  “你怎么在这?”


  “你没说让我进去,我就不敢擅自进去。”


  “……不是这个,你不在皇宫,在这里做什么?”


  宇文护没有回答,语气忽的变冷,“你喝酒了?”


  李承鄞也问而不答,“天黑了,再不回去宫门就落锁了。”


  “跟崔彭喝的?”


  “你有完没完?”


  “你——”突然一缕剑光闪过,宇文护扑向李承鄞就是一滚。


  两人滚下台阶,站起一看,面前出现了几个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没有说话,步步紧逼宇文护,杀气溢天。


  宇文护将李承鄞推至一旁,“保护好自己。”赤手空拳与对方搏斗起来。


  他没有武器,李承鄞看的心惊。


  好在宇文护功夫不差,很快就将一个黑衣人胳膊折断,顺势拿起他手中的剑与剩下几个厮杀起来。


  剑光飞闪,在漆黑的夜幕下接连不断。几个黑衣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攻守兼备,宇文护逐渐落了下风。


  李府内走出一个人,管家柳叔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他不认识宇文护,以为是毛贼打劫这个人,瞟到李承鄞站在一旁就忙喊道:“老爷快进来!”


  李承鄞看看宇文护看看柳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跟着柳叔进了李府。


  宇文护看到李承鄞进去后反而安心不少,更加专心对战这些人。


  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宇文护身上就多了几道口子,鲜血浸湿衣袖。


  宇文护被逼至一角,觉得自己命不该绝,他不甘心,李承鄞还没原谅他,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下一瞬,一柄银剑横在四个蒙面人面前,将他们的剑挑开。李承鄞早已没有醉意,眼神清明,浑身泛着冷意。晚风吹动他的衣袍,秋风萧瑟干燥,颇有几分在雪兆关厮杀的身影。

他问宇文护:“还能站起来吗?”


  宇文护冲他一笑,站起来时眼中泛着光,“当然。”


  二人分别对战两人,厮杀的动作异常狠厉。


  头发甩起弯曲的弧度,李承鄞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四人刚刚与宇文护打了那么久,身上都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再被李承鄞这锋芒尽显的剑法一逼,很快就败下阵来,躺在地上直呕鲜血。


  李承鄞上前,准备卸了他们的下巴,防止他们自尽难以审问。剑指他们,等着刚刚去报官的柳叔带官兵过来


  一个刚刚被李承鄞重伤,躺在一旁的黑衣人眼睛充满怨恨,突然拿起剑冲向李承鄞。

瞳孔瞬间放大,宇文护快步上前,搂着李承鄞将他护在怀里。


  锋利的剑划过宇文护的后背,鲜血瞬间从伤口涌出,浸湿上层的衣物。 


  “宇文护!”


  黑衣人有些踉跄,李承鄞抬手将他一剑穿喉。


  身后传来厚重的脚步声,柳叔带着官府的人赶了过来。

……


  皇宫,挽秋殿。


  塌上的人唇色惨白,上半身赤luo,厚重的纱布斜着包着身体,纱布下面是一道从肩胛骨贯穿到左侧后腰的剑伤。


  李承鄞放下寝帐,起身去了外间。


  胡子白花但眼睛精烁的院判感叹道:“还好还好,没伤到内脏,及时换药包扎就好了。我再开几副养身补血的方子,每日按时吃即可。只是这道疤势必去不掉了!”


  “有劳方院判,陛下受伤的事在没查清楚之前不宜透漏,还请院判——”


  “我明白,陛下只是得了风寒。”


  “多谢方院判。”


  王善喜侯在塌间一旁,李承鄞与他叮嘱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亥时一刻,大理寺。


  “交代清楚了吗?”


  “都交代干净了,是永顺王的旧部,专门冲着陛下性命去的,为了给永顺王报仇。”狱卒恭敬回道。”


  “还有吗?”李承鄞待人向来谦逊有礼,从不为难下属。此刻给他回话的人却感觉他的声音很冷,回话更加谨慎。


  “……共有五人。”


  李承鄞斜他一眼,“他们怎么知道陛下的行踪的?”


  宇文护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绝不会如此大意,为了安全出来肯定会隐藏好踪迹。

口供的纸被李承鄞一扔,“查。”

*

  

——

彩蛋是孕期李承鄞part3,发情期。

本来写的挺多,为了过审删了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过,还是一千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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