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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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李承鄞 进京

“皇兄你但凡当初以退为进,嫂嫂都不带跑的!”

26.

  疼痛并没有如想想中蔓延胸口,李承鄞坐起来,在卫与风惊慌失措又逐渐平复的表情中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龙纹的金色令牌。


  令牌中间有一块很深的凿痕。


  这块令牌救了李承鄞的命。


  见此令牌如见皇帝,卫与风见到那块令牌,立刻单膝下跪。


  李承鄞吐出一口气,被士兵扶到营后包扎。


  往事如云烟,离宫那日他坐上马车时才发现怀中多了一块金牌。


  宇文护把他揽入怀中时,往他衣服里悄悄塞了一块令牌。


  他明白宇文护这是在保护他,他也想过这令牌可能会用在哪个不听指令的大臣身上,或是如同今日那样用在调动守城侍卫上,但唯独没有想到是真真用在了救自己的命上。


  当真世事难料。


  一夜过去,雪兆关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寒州俘虏尽数压进邕州大牢,崔彭和之后赶来的唐舒也都受了伤。


  李父处理好此战后事,看到重伤的儿子也偷偷抹了把眼泪。听闻重伤的大儿子还活着更是喜极而泣。最伤心的还是李母,一夜之间差点失去两个儿子。看到李承鄞浑身的伤直接哭晕在李知乐怀中。


  夜黑风高,李府的墙上翻下来一个人,宽阔的肩膀看起来非常有安全感。


  这人看着手中的地形图,娴熟的打开某扇窗户翻了进去。


  借着月光,这人看到了李承鄞包满纱布的右臂,和其他大大小小的纱布,眼神充满怜惜与担忧。


  被子被轻轻掀开,看到身上没有多余的伤那人才安心下来。


  坐在塌边看了好一会,他才在沉睡的李承鄞额头落下一吻,转身离去。


  李承鄞做了个梦,梦到了宇文护。光是梦到了宇文护也没什么,毕竟是认识的人,出现在梦里很正常。可是他还梦到了宇文护亲了他的额头,这就有些意外了。


  李承鄞脸上浮起红色,不禁扶额沉思。


  次日京都传来圣旨,除了战事善后安排外,专门下旨封赏。雪兆关一战,李承鄞,崔彭和唐舒还有几个将领,大大小小十几个人,还有李承鄞的父亲李善都参与其中,除了李承鄞外每个人都得了封赏。


  因为陛下钦点按察使,让他进京受赏。除了封赏外,还有专门的补药,宫人一箩筐的往李府送。按陛下的说法,待按察使养好伤后,再进京也不迟。


  ……


  “看什么呢?崔彭撇了眼李承鄞手中金色的东西,才看到一角,李承鄞就往怀里一收,“没什么。”


  崔彭轻咳一声,也不再看,“此次进京,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我家看看?”修养了一个月,李承鄞伤势已经大好,过两日就要进京汇报情况和受赏。


  李承鄞困惑地斜他一眼,“去你家做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让你去我家看看。我在京都可是被称作小侯爷的,你不想来侯府看看吗?”


  李承鄞连皇宫都不屑逛,哪里稀得去看什么侯府。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客气点头,“多谢。”


  “不谢,”崔彭轻笑一声,自然地揽上李承鄞的肩膀,“此次多亏有你,京都才不会陷入危险,陛下钦点你进京受赏,我此番升官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崔彭此次被封赏是直接被调回了京,便想着顺道与李承鄞一同进京。反正他家有关系,晚回去一个月家里也能帮他应付。


  天上下起蒙蒙细雨,李承鄞摩挲着手中的令牌,思绪万千。


  都说人死前,往事会在脑中过一遍。那日长枪之下,他怎么都想不到定格在自己脑中的会是那句“我想要的是你”与那张“厌恶”的面庞。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宇文护 ,我们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


  宇文骏看着西北寄过来的书信问:“姚嫔娘娘还没带回来吗?”


  宇文护:“快了,再过一个月就能回来了。她跑的倒是快,当初直接抛下姚家军一个人跑去了西北。好在命大,安全到达了军营。”


  “那为什么还要过一个月才能回来?北狄不是已经退兵了吗?”


  宇文玦死后,他勾结的北狄迅速退了兵。西北战事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宇文护叹气,“姚禀最宠爱这个女儿,马上到秋季,北狄又战败,少不了抢夺边界百姓的东西,姚钰说再留一个月处理完这些事情就回来。”


  宇文骏咂咂嘴,“姚统领也真是心大,让女儿家留在军营处理这些事情。”


  “这只是个托词罢了,姚禀是害怕她女儿回来会受罚。毕竟私逃出宫受罚可不小。再一方面,他许久未见女儿想与女儿待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


  宇文骏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皇兄你把我叫来京都干嘛?”


  宇文护斜他一眼,“帮朕处理政事。朕有别的事要处理。”


  宇文骏灌下一口茶,不经意道:“什么事能比政事还重要?”


  宇文护神色自若:“追回你嫂嫂。”


  “噗——什么?!”


  宇文护瞪了宇文骏一眼,甩了甩手上的茶渍,“没事就去帮朕看奏折,别在这晃悠。”


  “不是皇兄,你刚刚说什么?我嫂嫂怎么了?”


  宇文护忍下不耐,粗略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宇文护骏听完后 一阵叹气。


  “皇兄你但凡当初以退为进,嫂嫂都不带跑的!”


  “什么以退为进?”


  宇文骏清了清嗓子, “你想啊,嫂嫂家里环境那么好,父母那么疼爱他,他最不缺的就是爱。那么皇兄你想以爱打动他就很难行了。你要反其道而行之,装可怜,让他爱你。”


  宇文骏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一句话就让宇文护醍醐灌顶。


  宇文护心中波澜起伏,如同习武废柴得到了世外高人的指点。

*


  天光大好,李承鄞一行人来到了京都。


  时隔四个月,李承鄞再次走进皇宫,心中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


  走时是夏,来时入秋。


  皇宫中的一切变了,又没变。


  变了的是金色的树叶,枯萎的牡丹。没变的是皇宫中的人。


  王善喜笑的还是那么和蔼,明明才三十几岁,看到李承鄞笑的像是五十几岁见到大胖孙子的老爷爷。


  “王公公怎么亲自来接了?”崔彭笑说,“陛下这也太重视我了吧!”


  王善喜乐呵地笑着,“是是!陛下亲自令我来接小侯爷,足以见陛下对小侯爷的重视。”


  虽然崔彭现在没有承袭爵位,但宫里的人都会尊称他一句小侯爷。


  王善喜话是对崔彭说的,可眼睛却是一直看着李承鄞。


  李承鄞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身上暗红的官服发呆。


  几人一齐在宫道上走着,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狗吠。


  崔彭抬眼望去 只见一只黄色的藏獒正往这边跑来。


  他赶紧挥手让李承鄞和宫人们靠边躲,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准备应付这只藏獒。


   然而四周的宫人一动不动,仿佛一只藏獒出现在皇宫不是什么大事。尤其是李承鄞,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们怎么不躲啊?”崔彭震惊的看着众人。


  王善喜终于看不下了,“小侯爷,这是陛下养的狗,不咬人的!”


  崔彭不禁腹诽,陛下品味未免太过独特,在皇宫里养藏獒,养就养吧,为什么不养个好一点的,这飞奔来的藏獒傻气都快扑到脸上了!

话音刚落,就见这只满脸傻气的藏獒一下子扑到了李承鄞怀中。李承鄞还十分宠溺地揉了揉它的头!


  小九闻着味飞奔而来,在李承鄞怀里撒娇哈气,黄毛沾了李承鄞一身,尾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李承鄞托起小九长肥了的脸温声道:“小九乖,等会再陪你玩。”


  小九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摇着的尾巴垂了下来。


  王善喜让小太监牵过小九的狗绳,继续为李承鄞和崔彭引路。


  御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李承鄞与崔彭提衣踏入。


  “臣李承鄞、臣崔彭参加见陛下!”


  “平身。”


  熟悉的面孔,低沉的声音,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宇文护的眼神看他的眼神很正常 ,也没有乱说话,很是平静。


  李承鄞轻叹一口气,庆幸宇文护还有分寸。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宇文护早已将他身上来回扫了个彻底。


  李承鄞垂眸,避免与宇文护对视,一本正经地汇报着那日邕州的情况。


  几人谈了一会,宇文护便止住了话头。


  “今日先说到这,你们舟车劳顿,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崔彭看了一眼李承鄞,准备告退。


  宇文护又来了一句,“按察使留下。”


  崔彭以为陛下是要与李承鄞说封赏的事便没再多留,恭敬退下。


  崔彭一走,宇文护就放肆了起来。


  彼时李承鄞还弯着腰,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搂住李承鄞的腰,抬起他的下巴就往嘴上亲。


  李承鄞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宇文护按在屏风上亲。


  他就知道,宇文护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


  “宇文护!”李承鄞双手推攘着宇文护,满脸抗拒。宇文护手不老实,李承鄞平整的官服被扯的皱巴巴的。


  舌尖被轻咬一口,李承鄞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宇文护在扯他的腰带,李承鄞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这一巴掌清脆至极,打的宇文护停下了动作。


  照宇文护的脾气,李承鄞都能想到他下一秒肯定会发脾气,可没想到的是宇文护却只是垂下头,不说话。


  李承鄞觉得宇文护眼眸的光好像暗了暗,像没吃饱饭的小九。


  不,李承鄞打破自己的想法,宇文护是只狼,像狗肯定是伪装的。


  宇文护轻轻抱住李承鄞,下巴搁在李承鄞的肩膀上,嘴唇对着他的耳朵,声音无力又委屈,“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一股热气吹在耳边,李承鄞眼睛眨了眨,心猛跳一下,双手微蜷,不知所措。


  “你……哎?”


  话音刚落,宇文护突然晕倒在他怀中。


————

人前的宇文护 ::我好平静。

人后的宇文护 :再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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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古代abo,孕期李承鄞。小短文,介意慎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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